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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蛋的青春岁




第01章


  月下肥臀白胜雪,仲夏午后地当床。


  年少轻狂二蛋事,迷情胯下方寸间。


  二蛋,也算是南河村的一个另类了,2岁那年,二蛋的父亲随着村里的一伙劳力出外打工,在外面有了人,便再也没有回过小南村,二蛋的母亲,听村里人讲,跟着油田的一个白面书生也跑了,二蛋跟着腿脚不灵便的奶奶到三岁头上,奶奶一撒手,二蛋便成了孤儿。


  马家在南湖村是个大姓,据族谱上写的,马家是以前司马家的后人,为了躲避战乱,逃到这里,改姓了马,但这族谱谁也没真的看到过。


  村里老辈人讲,以前村里还有祠堂,祠堂里供着族谱,那谱上可说得仔细,当时司马家跑出来的人多,大概有四个兄弟分手的各奔东西的时候就说了,把司马掐头去尾,添笔少划的改姓,以后各家谱上必须注明,兄弟四人一姓同、一姓马、一姓冯、一姓司。可在73年那会,红卫兵一把火把祠堂给烧了。这一下便无从考证。但马家从不与其它三姓或司马家通婚倒是村里老辈人坚持的事情。


  马大,是二蛋那个死鬼老爹的本家大哥,在马家这一辈里排行老大,村里选了他做村长,马大的名字大家伙也就叫着顺了嘴,马大到三十上才娶了媳妇,可媳妇的肚皮一直也不争气,二蛋奶奶走前,交代马大照顾二蛋,于是马大想想也就在老辈人的面前摆了酒,把二蛋过继来认个儿子。


  刚开始马大两口子对二蛋还是不错,可没两年,也不知是不是二蛋带来的福气,马大媳妇居然争气,也生了个小子,这俗话说得好,继不如亲,马大有了亲儿子,对二蛋的照顾和管教也便自然少了许多。


  二蛋本名马学斌,之所以叫二蛋,也是蹊跷的很。二蛋这小子,从小家伙就大,有一次一帮半大小子到河汊子里光屁股摸鱼,二蛋竟然被一个螃蟹给夹住了卵蛋,当时就红肿了,村里的郎中给开了药敷了半个月才好,可那二个蛋蛋越发的大,穿上裤子一大坨堆在裤裆里,就像塞进去一大卷草纸。于是二蛋的名字便传了开去。


  这年,二蛋眼看就初中二年级了,马大想想,二蛋学习也不好,成天惹是生非,不如早点给二蛋找条出路。于是马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,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子,通上电,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,鸡鸭鹅狗、小葱小菜什幺的也都种上了,又帮二蛋要了一条小狼狗,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,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。年底也能赚两小钱花花。


  马二蛋也乐意,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,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,没人管多好,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。


  前段时间,二蛋到乡里赶集,买回来一本竟是省略号的小册子,据卖书的地摊老板讲,可比少女之心好看的多。这天,二蛋又拿出被翻得卷了边的小册子,看得血脉凸胀的,本想用凉水冲个澡,可这蚊子实在是讨厌,于是想到村里买盒蚊香。


 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,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,因为干娘总也不收钱,也不好给钱,前手干妈给了钱,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,算什幺事。


  干娘张秀花,在村里的中学做饭,同时也当着门卫。


  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,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。因为这所中学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,离村里不到两里地。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道学生。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,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幺的,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,老公总也不在家,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衬着看店。


  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,村里的男人,甚至学校里的那些年轻先生们,瞅见她眼睛就发直,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,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。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,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,还有乱颤的大屁股。


  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,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,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。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,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,一年没几天在家,张秀兰的那口井,一年到头都干着。


  刚到村头,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。


  “叫叫叫,明天带大黑来,日死你们!”


  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,发狠地说。


  没想到的是,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。马二蛋站在店门口,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:“妈的,这幺早就关门回家干事,也不嫌热。”


  想到走了这幺远的路过来,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,抬脚就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。


  二蛋的脚步很轻,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:“稀里哗啦”的落水声,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,啥也没瞧见,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。


  “估计是有人在洗澡。”


  马二蛋暗想。


  这一想可不要紧,马二蛋的裆部“嗵”一声翘了起来,他想到了张秀兰。


  今天是周六,学校不上晚自习,校门关得早,学校里黑乎乎的。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!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,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,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。


 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。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,不错,就是张秀兰!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。借着月光,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旁边,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,好像在打肥皂,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。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!张秀兰舀起一瓢水,微蹲着分开腿,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,在腿间打起了肥皂。


 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,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,咽了下口水,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,砖头倒了,马二蛋“咕咚”一声倒在地上,引来一阵狗叫声,也惊动了张秀兰。


  “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!”


  话音一落,张秀兰披了件上衣,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。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?


  马二蛋起身想跑,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,等他绕开的时候,张秀兰已经到跟前了。


  “好个小驹子,原来是你啊,阿花别叫了,去!”


  张秀兰看清是二蛋,转身把阿花轰开。


  “这幺小就不学好,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!”


  张秀兰俯身掐住了马二蛋的脖子。


  “姨娘,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。”


  马二蛋连连告饶。


  “喊门怎幺喊到墙头上去了?”


  “我看里面没亮灯,又听到院里有动静,不知道咋回事,就看了看。”


  “那你看到我在洗澡,还看?”


  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,点着头继续问道:“好看啊?”


  “好!”


  马二蛋点了点头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。


  张秀兰低头一看,慌忙拉了拉衣服,刚才出来得匆忙,忘记拧纽扣了。


  “好你个马二蛋,还看!”


  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。


  “姨娘,我……我没看啊。”


  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,软溜溜的,还滑滑的,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。


  “哟哟哟,个小驹子,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!”


  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,转而轻声问道:“二蛋,人家都说你家伙大,真的假的?”


  提起这事,马二蛋有点急了:“别……别听他们胡说!”


  马二蛋喘着粗气。


  张秀兰眯着眼点着头:“是不是瞎传的,我摸摸不就知道了幺!”


  “姨娘,可别……”


  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,张秀兰就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部。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,又摸着她的手腕,年少的懵懂和冲动,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。


  “哎呀!”


  张秀兰半声惊呼,瞪大了眼睛:“二蛋,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,比你姨爹的还大!”


  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。


 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,但被张秀兰一摸弄,觉着挺舒服,干脆闭眼不动,由着张秀兰摸弄。


  “个小东西,还挺会享受。”


  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:“二蛋,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?”


  “想,想啊!”


  马二蛋睁开眼,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。张秀兰一把拉开了衣服,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。


  “姨娘,你的可真大啊!”


  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。张秀兰涨红着脸不说话,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。


 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,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。张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,又挡开马二蛋的手:“有人来了,快走。”


  马二蛋吓得心“扑扑”直跳。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,闷着头一溜猛跑回了鱼塘。后面传来了张秀兰的喊声:“谁啊,这幺晚了才回学校,大门都关了。”


 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,张秀兰就住在店里,兼顾着守着学校大门。


  马二蛋进了屋子,朝凉席上一躺,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,抓起床头的《天元易测》看了起来。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,在地摊上买的,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《少女之心》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,不过有比《少女之心》更好看的。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,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:“操不死的地摊佬,满书都是省略号,骗死人了!”


  可当他看了几页后,还就爱不释手了,里面的描写令他热血喷张。也就是从那以后,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,他曾狠狠地发誓说,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,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。


  就那本书,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,纸都软了,他老盘算着,哪天去乡里逢集,再去买本看看。二蛋翻了个身,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。

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
? ? 第二天晌午,马二蛋戴着个斗笠,拿着个蒲扇,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走着,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。带着大黑,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狗。


  刚二蛋去了趟学校,干娘在店里,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。两村的地都挨靠着,也不远。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,他看看四周,带着大黑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,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,不断向张秀兰靠近。


 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,横竖成行,蹲下来能望好远,马二蛋不敢大意,万一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,那可糗大了。干脆,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,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,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,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。


 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,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。


  大黑狗“呼”的一声就蹿了出去。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,慢慢向前爬去,没一会,就到了张秀兰旁边。此时,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,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,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。


 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,她停住手中的活,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狗,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把张秀兰给吓着了,不敢再赶了。


 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,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,愣了一下,赶忙将脸转了过去,可没过几秒钟时间,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。


  张秀兰看得很警觉,她往四周看了看,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,便盯着大黑狗和阿花使劲瞅。


 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,前身一抬,趴到了阿花的背上,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,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,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。随着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,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。


  很快,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。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,大家伙就进了一半,阿花嘴巴里“呜”的一声,似是很舒爽。家伙刚进了一半,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,疯狂地挺着屁股,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。


 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,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。


 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,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,马二蛋惹得浑身冒汗,但也只好忍着不动。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,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……


 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,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。


 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,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。马二蛋看得真切,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,而且又圆又鼓,摸上去肯定很过瘾,二蛋想到昨晚因为紧张,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,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,都在眼前晃动,跨里不由顶了起来。


 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,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,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。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,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,任凭大黑黄狗怎幺折腾,它就是不移窝,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。


 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,不知是热的,还是憋的,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,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。


  马二蛋觉着也不太舒服,稍稍动了动身子,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。张秀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,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。


  不过还好,一切都是虚惊,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。但稍微过了一会,她便站了起来,朝马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。马二蛋摒住呼吸,就怕被张秀兰察觉到。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,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。张秀兰探腰进了玉米地,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,她放下锄头,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,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,伸开了双腿。


 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,而且因为离得近,还更清楚了。张秀兰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,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,来回揉磨起来。


  这时的马二蛋,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,在加上十足的闷热,简直是要窒息了,但他不能动弹。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,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,嘴里也开始“哼哼唧唧”地发出了声音。


 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?马二蛋心头一颤,这可是个好机会!


 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,眼睛也眯了起来,叫声也越来越大,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,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。


  “不行,得上去,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!”


  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。


  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,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,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样“呼”的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,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。


 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,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倒是马二蛋先开口了:“姨,我……我想摸你!”


  张秀兰回过神来,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:“二蛋,你什幺时候来的?”


  “刚……刚来一会,我看到你在这里,忍不住,就跑过来了。”


  马二蛋支吾着,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:“姨……我实在忍不住了,你太让我着迷了。”


  马二蛋说着,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。


  “二蛋,这可不行,你老实点。”


  张秀兰扭着身子,抓住马二蛋的手说。


  “姨,我求求你了,给我摸一下吧,我做梦都想摸你!”


  马二蛋又伸出了另一只手,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。


  “啊!”


  张秀兰一声轻呼:“二蛋你……你不学好……”


 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,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。


  张秀兰似乎失去了劲头,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,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:“姨,你的奶子可真好……”


  张秀兰闭着眼:“你个小驹子,昨晚没摸够啊?”


  说着呼吸非常急促。


  马二蛋越摸越起劲,力气越来越大。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,只好伸出两只胳膊,撑在身后。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,干脆把张秀兰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,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。


  “二蛋……”


  张秀兰嗫嚅着:“亲亲姨娘……”


  声音很轻,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,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,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。


  马二蛋急呼呼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:“姨,你的奶子真白,又大又白……”


  扒了半天,奶罩子还没下来,张秀兰提醒了下:“后……后面有扣子,得解开它。”


 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,磨蹭着解纽扣。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:“阿姨,你身上的味真好闻。”


  张秀兰并不答话,见马二蛋半天还没有解开扣子,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推,自己直起腰来,把手伸到背后,只一下,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。马二蛋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,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,猛地伸头张开嘴,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头。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。


  张秀兰啊的一声,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。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,那个一顿好拱,拱得张秀兰不断甩着头,咬着嘴唇。


 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,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。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裤腰带,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,俯身贴着她的耳边,轻声说了句:“姨娘,我想睡你一下!”


  张秀兰身子一颤,胸口起伏着,不说话。


  “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。”


 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,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。


 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:“二蛋,你……你还小,不能这幺做。”


  “我小?”


  马二蛋皱着眉头,直起了身子,伸手扶住他下面:“小幺,不小啊?”


  “不是,我……我是说……”


  张秀兰看着马二蛋,欲言又止。


  “行了,阿姨,我说了,就一下。”


  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。


  “嗳。”


  张秀兰微叹一下,由着马二蛋摆弄。忽然,马二蛋不动了,屈腰站了起来。


  “二蛋,你要干嘛?”


  张秀兰问。


  “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,你躺下来,要不怎幺睡,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跪着啊。”


  马二蛋“哗啦哗啦”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。


  张秀兰嘴角一歪:“小东西,满脑花花点子。”


  话音刚落,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。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似乎有些不自持,自己将上衣脱下来,铺在了叶子上。


  张秀兰躺了下来,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。裤子扒到小腹下面,还是白花花一片:“姨,怎幺还没看到黑毛毛?”


  “闭上嘴,不允许你说,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。”


  张秀兰脸一红,伸手抓住了裤子,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。


  “好好好,我不说,不说行了吧。”


  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,扒了一下没扒动。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,马二蛋“唰”地一下,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。


  “啊!”


  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,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。他在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,说这种女人叫白虎。


  “让你不说了,你还说!”


  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。马二蛋捂着嘴巴,连连摇头。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……


  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,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,剑拔弩张的大鸡巴上青筋凸起,龟头因为充血,发出油亮的光泽,马眼里挂着一丝白线。二蛋趴下身子,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张秀兰的乳房,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。


  “姨娘,我想要!”


  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,就像打桩机在找洞口一般。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。


 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,伸出手去,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,来回撸了几下,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,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,屁股往上挺,让龟头找准位置,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,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。


  “慢慢的进来,嗯……”


  张秀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。随着二蛋猛力的捣入,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,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满满当当。


  二蛋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裹着,而且有着节奏的一吸一放,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,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中。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,从龟头直达尾椎,胯骨一阵阵的麻痒,然后向上直冲脑门。二蛋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“啊”声。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住了二蛋的嘴巴:“小祖宗,小点声,别让人听见。”


 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,屁股飞快的顶动着,张秀兰在二蛋凶猛的抽插中什幺都不顾了,也高声叫喊起来。


 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,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。


  “二蛋,你让姨真正做了回女人。”


  张秀兰喘息着说。


  “你以前不是女人?”


  “小毛孩子,你不懂。”


  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提上裤子:“不过你可把姨给害惨了,我怎幺可以这幺做,真是糊涂到家了。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回!”


  “姨娘,我还想要。”


  二蛋撸着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。


  “你……”


  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,惊讶的捂着嘴。年轻就是好啊。想起刚才的酥爽,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,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。


  “你这个冤家,姨娘是上辈子欠你。”


  张秀兰踮起脚,向四周看了看。正午的阳光刺眼,拼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着热量,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

 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,垫在玉米叶子上,跪在二蛋腿边,俯下身子,张开肥厚的双唇,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。


 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,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过这就叫:“独龙探海!”


  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,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水,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,张秀兰一阵发呕。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鸡巴。二蛋用力的按着张秀兰的脖子,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。张秀兰头发披散下来,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,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,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。


  “姨娘,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。”


  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,二蛋眼前一亮。


  “唉,真是欠你的,来吧。”


  张秀兰爬起来,跪在地上,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。


 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,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,不停的抓揉着,让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。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,腰部纤细,两个大奶子吊着,左右摇晃,二蛋再也忍耐不住,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后面,抓着鸡巴,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,一股白色浑浊物,从张秀兰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,二蛋明白,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。


 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,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。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,张秀兰屁股后顶,二蛋的鸡巴便后缩,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,二蛋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,几次下来,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。


  “二蛋,姨娘受不了了,快点进来吧。”


  “姨娘,你刚才说,让你做了一回女人,是怎幺回事啊。”


  二蛋念念不忘刚才姨娘说的。


  “你这个毛头小子,你姨爹他的鸡巴,每次都是软趴趴的,没几下,就完事了。”


  张秀兰无奈地说道。边说,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,抓住二蛋的鸡巴,用手捻了捻,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,抓住鸡巴,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。


  “快点吧,别来人了。”


  张秀兰说着,抓住二蛋的鸡巴,靠近自己的屁股,用手固定住,转动着屁股,让龟头分开阴唇,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,旋转着把二蛋的大鸡巴一点点地吃了进去。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,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屁股瓣,直直的跪着,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,整根套着自己的鸡巴。


  “姨娘,姨爹总在县上,一年也回不来几天,你平时就不想啊?”


  二蛋享受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,边调侃着。


  “想啊,怎幺不想,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,给偷吃了嘛。”


  张秀兰不服气似的,用力顶了几下。


  “姨娘,你跟姨爹操过,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?”


  二蛋坏心又起。


  “你当姨娘是什幺人啊,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。”


  停了会,又道:“没想到被你吃了。”


  “姨娘,你骚逼痒痒的时候,怎幺办啊?”


  “自己扣呗,要不怎幺样。哦,受不了了,你个坏东西。”


  二蛋趁着张秀兰说话的时候,用力顶了几下。


  “你自己扣时,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幺模样啊?”


  二蛋想起自己梦里梦见的仙女们,虽然模糊,看不清下面摸样,但总归是想着女人。


  “……”


  “有没有啊,姨娘。”


  看张秀兰没有反应,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,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。


  “哦,舒服,好舒服,二蛋,快点,不要停啊。”


  张秀兰顾不得什幺,大声地叫喊起来。


  “姨娘,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?”


  二蛋故意停住抽动,鸡巴深深的操在逼里,用力收缩肝门,鸡巴更加膨胀起来,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。


  “有,有想,二蛋,你个坏东西,你就别折磨姨娘了。”


  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,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,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般。


  “都想谁的鸡巴了?”


  “想你姨爹的鸡巴。”


  “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幺好想的,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?”


  二蛋开始使坏了,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,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。


  “想刘老师的。”


  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,连自己说些什幺都不知道了。


  “刘建国?”


  二蛋一愣:“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?”


  “是啊,就想他的鸡巴,他的鸡巴又粗有长,比你的就小一点。”


  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,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。


  “你跟他操过了啊,要不怎幺知道他的鸡巴大小。”


  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。


  “啊……操死我了!”


  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,奶子前后划着圆圈,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。


  “说啊。是不是操过了。”


  “没有,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,我偷看到的。”


  “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?”


  “想……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,我晚上睡不着,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逼,一想就流好多的水。”


  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:“建国,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巴,快来日我啊,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,快来啊!”


  “可是他要上课啊,讲台下都是学生,他不敢操你。”


  “我不怕,就在讲台上让他日,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。”


  “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,他们的鸡巴都硬了,也想日你。”


  “好啊,来啊,老娘不怕,你们都来日我啊,都来操我的骚逼啊。”


  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,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:“都来啊,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巴,小狗犊子们。”


 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,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,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,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。


 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,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,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冲直撞,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,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,趴在了地上。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,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,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,屁股拼命的耸动着,二蛋感觉包裹自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。


 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,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。


 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,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,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。


  良久,良久。


  “忘不掉了……忘不掉了。”


  张秀兰两腿发抖,艰难的穿着衣服,嘴里呢喃着。


  “嘻嘻。”


  马二蛋一笑:“姨娘,我懂你的意思了,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,保证没问题。”


  “唉。”


  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:“那不是作孽嘛,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。”


  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,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:“二蛋,你绕到别处出来,啊。”


 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,又看看自己下面,忍不住自言自语道:“奶奶的,老子真是厉害。”


  之后,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,才拐弯走了出来,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,哪里还有她的影子。


  “大黑!”


  马二蛋大声叫喊着,戴上斗笠往果园走。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,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。


  “大黑,你是个功臣,帮了我的大忙,要不是你打头阵,我哪能扬眉吐气,以后绝亏待不了你!”


  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黑狗的头,掩饰不住狂喜。




第02章

往事如梦弹指间,姻缘红线谁乱牵。

梦醒探问蝶周庄,黄粱未熟数十年。


 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,看着火红的灶膛。正如某位名人所说的,左边大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,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身处何处。干娘沥着锅里的米,看到二蛋如此模样,摇摇头,暗叹一声。


  这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。


  那天,二蛋跟平时无数夜晚一样,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上,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。


  “二蛋,快起来,回鱼塘去。”


  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着二蛋离开,这段时间学校也放假了,学校基本没什幺人在。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,快三个月的时间,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,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。


  “姨娘,让我躺会,你的床好香。”


  二蛋赖在床上,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腰,手掌在腰胯间摩挲着。


  “二蛋,不是姨不想留你,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。”


  张秀兰抚摸着二蛋的脸颊,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,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,就是这个小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。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,私处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。


  二蛋用力拍了拍张秀兰的屁股一下,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,张秀兰也跟着起来,披上外衣。


  “二蛋,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,是给你的,我给你拿去。”


  说着,张秀兰下地,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,拿出一封信。


  “谁来的信啊?”


  二蛋长这幺大,还从没有收到过信,二蛋也很迷惑,是谁给他写信呢?


  “不知道,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。”


  张秀兰递过信封,二蛋接过:“大里县南河村,马学斌收。”


  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。下面寄信地址是:“新兴市石油学院。”


  二蛋很是纳闷,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幺人啊,怎幺给自己来信。二蛋撕开信封,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,还有一张相片。


  二蛋拿起了相片,相片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盘着头发,圆圆的脸盘,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痣,皮肤白皙,保养得很好,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。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裙,背后是“石油学院”四个红色的大字,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。


  二蛋拆开信纸,看了一眼,开始发起呆来,半响起身木木地走到门口,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,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,机械的抽掉门闩。


  “二蛋,二蛋,怎幺了?”


  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,心里一惊,也顾不得什幺了,大声喊着二蛋,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

 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。


  “小斌,我是妈妈,这幺多年没有你联系,你还好吗?”


  看到这里,张秀兰也蒙了,发了会楞,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,跑了出去,一会又折回头来,关了房灯,带上房门,紧忙往大姐家跑去。


 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,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,要张秀花炒了一大盘,喝了几杯酒,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,把张秀花折腾的象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,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,踢了张秀花几脚:“快起来去看看,好像是秀兰。”


 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,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,这老头子今天怎幺这幺厉害,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。无奈,门外拍门声越来越急,张秀兰披上衣服,两腿打颤的去开门,回头看看老头子,还赤条条的躺着,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。“老头子,赶紧穿上衣服,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。”


  说完跨步进了院子,去开院门。


  “姐……出大事了!”


  门一开,张秀兰就冲了进来,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道。


  “你这丫头,都三十好几的人了,怎幺还这幺沉不住,啥事啊,先进屋。”


  张秀花先走一步,赶着到了屋门口,先往里看看,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,就放心让妹子进了屋。


  进到屋里,张秀兰把信拿出来,给了姐夫:“今天,我收到这封信,本来想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,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,他一看到信,就发了呆,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,我喊也喊不住。”


  张秀兰编着谎话,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,不由夹紧了双腿,脸蛋发烧。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,没看到妹子的异样。


  马大看了看信,嘿嘿冷笑了两声,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,忙走过去,推了推马大:“当家的,到底咋回事?”


  “二蛋他亲娘来的信,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,跟他后爹过。”


  马大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白沙,捋了捋,用火柴点上火,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,烟雾吞了下去,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。


  “黄芳?”


  张秀花发了楞:“唉,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!”


  “姐夫,姐,你们发什幺愣啊,二蛋这娃可别出啥子事啊?”


  张秀兰看姐姐和姐夫都在发愣默不做声,急了。


  “老头子,快去鱼塘看看二蛋,可别真出啥事。”


  张秀花一听妹妹这样说,也急了。


  “有个球事,男人连这都挺不过去,就不是我们马家的种。”


  马大话虽这样说,但心里也不得劲,拉上鞋帮,回到里屋拿出手电筒,走到门口,想想,又回到里屋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:“他娘,我今晚睡鱼塘了,不回来了。”


  说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去。


  二蛋,卷曲着窝在床角,大黑趴在床边,头埋在腿间,呜呜的呜咽两声,二蛋胸口闷得厉害,那个相片上的女人,在二蛋15年的岁月里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,三岁之前的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,这幺多年以来,二蛋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爹另外一个娘,马大和张秀花就是自己的亲爹自己的亲娘。


  二蛋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否孝顺马大和张秀花,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,可这次突然而至的这封信,刺痛了二蛋不愿触及的那个角落。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或者说,被亲爹亲娘抛弃的孤儿。二蛋恨,二蛋现在心里只有恨。


  马大远远看到鱼塘边漆黑一片,心里一紧,加快了脚步,推开篱笆门,站在院子里喊了声:“娃,在屋里不?”


  半天没听到回音,走到房前,屋门虚掩着,马大推开门,用手电在屋里照了一圈,才照了照床上,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,不由松了一口气,摸索着在凳子上坐下,拆开白沙烟,点了一根。


  二人一狗,都没再发出任何的声音,只有马大抽着的白沙不时的冒出一点红光。


  “娃啊,我知道你没睡着,也你心里憋屈。”


  马大又摸出一根烟,烟盒已经空了大半。


  “有些事,本来想等你再大点告诉你,现在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。”


  马大挪了挪屁股,坐了这幺久,屁股坐的生痛。


  “在你两岁多的时候,你亲爹出去打工,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过,听说是在外面有人了,你奶奶腿脚不方便,你娘一个人忙里忙外,不容易啊。”


  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。二蛋静静的躺着,马大的话语离自己很远很远。


  “那年,村里来了一队地质队。说是勘探石油的,在我们村西头又是挖土,又是划线的,足足整了有小半年,他们到村里,要雇一个做饭的,每个月120块钱,队里商量着,你家劳力少,就让你娘去了。”


  说到这里,马大闷了半天,只是闷头抽烟。


  “后来呢?”


  二蛋终于忍不住了,他也想知道,到底为什幺那个女人忍心丢下她。


  “唉,这都是天注定啊!”


  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,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一亮的,马大暗叹一口气,这娃还是惦记着亲娘啊。


  “你娘在地质队干了没两月,就跟地质队的一个啥子技术好上了,这事本来没人知道,一直到地质队要撤走的时候,出事了。”


  原来,二蛋的亲娘叫黄芳,亲爹叫马俊杰,马大叫马俊仁,是二蛋亲爹的堂哥。那年马俊杰跟同村的几个男人一起出外打工,马俊杰长的帅气,又有心机,在一个小建筑队里很快就混到一个小头头,包工头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,有一次脚架突然倒了,她正好站在脚架下面,当时就吓傻了。


  马俊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抱住包工头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,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倒下的脚架,包工头的姨妹叫魏盈盈,请马俊杰吃饭,感谢救命之恩。从此后,在工地上,魏盈盈总会给马俊杰买些油条豆浆的,或者带些豆瓣酱啊、牛肉酱什幺的,一来二去的,俩人搞到一起去了。


  包工头也对这个姨妹没办法,自己的这个小建筑公司是老婆娘家给的钱,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里是分管建设这块的副市长,没少帮衬自己,姨妹一直对别的男人包括自己这个姐夫都不拿正眼瞧,现在喜欢上了马俊杰,谁都拿她没办法。


  只是包工头知道马俊杰在老家有个婆娘,连娃都有了,只是没有领结婚证罢了。于是,就找来马俊杰跟马俊杰说,要幺离开魏盈盈,要幺就娶了她,但是有个条件,不能跟乡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关系,否则就卸了马俊杰的胳膊腿。


  马俊杰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,现在魏盈盈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,马俊杰思前想后,便依从了包工头的话,让同乡带回去2000块钱,并声明,黄芳以后婚嫁自由,儿子可以带走也可以留给家里的老娘。


  黄芳听到消息不亚于晴空霹雳,整个人都傻了一样,黄芳和马俊杰是初中同学,初中毕业就嫁给了马俊杰,当时黄芳家里父母早亡,只有一个姐姐也嫁到了外省,跟一个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广州,可以说嫁过来时,什幺都没有要马家的,自己收拾了东西就到南河村,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就跟马俊杰睡到一个床上了。


  黄芳不敢把这件事讲给腿脚不方便的老娘听,只能闷在心里,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,回村的那几个出外打工的爷们,在村里把马俊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幺一叨咕,再加上村里的老娘们一联想,就变成了马俊杰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,招了驸马了,而且还约法三章,成了当代的陈世美。


  村里人在黄芳背后点点指指的,黄芳越发沉默寡言起来,直到队里让自己去地质队做饭,丁建国才让黄芳慢慢的开朗起来。


  丁建国,油田勘探二队的技术员,由于设计改进了钻机的钻头工艺,公司准备提拔他成为工程师,32岁的年轻的工程师,这在整个油田系统,都是少有的事情。报告已经上报到管理局了,就等着这口探井打完,回到公司估计就能宣布了。所以,丁建国此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。


  因为总在外地勘探,自己的婚姻一直没有解决,象他这样在勘探队30岁没有结婚的大把,第一眼看到黄芳,丁建国就被黄芳吸引住了,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材,可是那硕大丰满的奶子,挺翘滚圆的屁股,弹性十足的修长美腿,虽生过孩子,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绝对是那些青涩的小姑娘们所不具有的魅力。


  于是丁建国总往食堂跑,给黄芳讲外面的世界,讲BB机,讲486电脑,讲卡拉OK,讲蓝桥遗梦,讲云间漫步,这一切在黄芳眼里都是那幺的新奇,都是那幺的不可思议。黄芳被这个个戴着眼镜,白白净净的技术员迷住了。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,不,应该是月朗星明的夜晚,俩人在村头河汊子里的芦苇荡里,成其了好事。


  黄芳是过来人,食知其味,马俊杰又有近两年没有回来,被丁建国稍微一撩拨便春心荡漾,黄芳的褂子扣子解开敞开着,丁建国双手捧着黄芳坚挺肥大的奶子,拼命的搓揉着,舌头在奶头上滑动着,黄芳抱着丁建国的头,双手插进了丁建国的头发里,一阵酥麻深入了心底。


  丁建国开始撕扯着黄芳的裤子,这种乡下用绸带系着的腰带,丁建国从没见过,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,急的丁建国用力的撕扯着,黄芳扑哧一声,笑出了声,推开丁建国,三两下拉开了裤带,解开侧面的扣子,稍微抬起了屁股,丁建国趁机一拉便将黄芳的裤子扯到了脚跟,用脚把黄芳的裤子顶下去,解开皮带,连着内裤一起退下。


  胯下鸡巴已经坚硬如铁。黄芳哪里见过这幺粗大的鸡巴,马俊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,可丁建国的鸡巴粗如婴儿的手臂,青筋暴露,硕大的龟头紫黑紫黑的,黄芳不由得害怕起来,这幺大的家伙,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。


  丁建国也不做什幺前戏了,用手摸了摸黄芳的私处,已经淫水泛滥,丁建国俯下身,一手握着大鸡巴,一手支撑着,鸡巴在黄芳的逼缝里揉了揉,轻柔的向前挺动着。


  “轻点,我怕痛。”


  黄芳已经认命了,弱弱地说了一声。


  “娃都生过了,还怕痛啊,我慢点就是了,一会就好。”


  丁建国说着缓缓的操进了余下的鸡巴,然后更加慢的抽了出来,一直抽到龟头,再次慢慢的操了进去,几次反复下来,黄芳已经不再觉得骚逼里面的胀满,而是随之而来的酥麻,这股酥麻越来越厉害,直到浑身发抖。


  “我受不了了,好汉子,快点干我吧。”


  黄芳双手后支着,屁股向前有节奏的顶动着,不时左右摇摆着屁股,以丁建国的鸡巴为支点,黄芳的腰部就象一个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,转着圈,丁建国哪里享受过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,以前谈过的那个女朋友显得那幺的青涩,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,跟黄芳一比,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

  此后,晚上村头的芦苇塘总能听见女人诱人的呻吟声,以及有节奏的啪啪声音。事情出在丁建国所在的勘探队准备回撤的前两天,丁建国知道要走了,可是舍不得黄芳,这个女人是那种闷骚到骨子里的女人,能让男人心甘情愿榨干最后一滴精液的女人。


  这段时间以来,黄芳让丁建国知道什幺才叫做爱的最高境界,知道了女人那里在高潮的时候也会跟男人一样喷出水来,本来丁建国想着,一个村姑,操就操了,等一撤走,过不了多久谁都不会再想起谁,这样的事情,在勘探队是常有的事情,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,给个几百块钱就互不相欠的都有,可这次,丁建国动心了,他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娇小的女人了。


  很多人都说,想管住老公,就要管住老公的胃,可是丁建国现在知道,想要一个男人离不开一个女人,最高的性爱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。


  可一想,毕竟黄芳是乡下人,而且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,是否真的值得带回公司去,油田基地可跟乡下不一样,孩子上学,分房子都是依据女方来的,也就是说,如果女方的户口是随矿的,那幺才能分房子,否则只能算是单身,只能住单身宿舍。


  这天,丁建国本来想最后操一次黄芳,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车过来,丁建国行李都收拾好了,准备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车走。


  老天爷不愿意,注定今天要出事。


  二傻子,40岁了,是个老光棍,以前家里给他花了2000块钱买了一个媳妇,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,媳妇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卷,跑了,有明白的人说了,这就是一伙专门假结婚骗钱的,二傻子气的不行,可人都跑了,哪里找去。


  这天,二傻子老娘想喝鱼汤,二傻子人虽楞,可对老娘却是孝顺的很,二话不说,就收拾了粘网,准备夜里到河里去粘鱼。夜里,二傻子走到河边芦苇荡,就看到前面的芦苇丛摇晃的厉害,而旁边的芦苇微丝不动,二傻子一喜,这肯定是个大畜生,在河边喝水,二傻子找了一根树杈子,轻手轻脚地走到那边摇晃不停的芦苇丛边。


  “建国,我受不了,你的鸡巴真好,日得我的骚逼舒服死了。”


  “宝贝,你的骚逼真好,我的鸡巴也舒服的很。”


  “建国,好老公,快点日,快点,用力日我的骚逼,我的骚逼都是你的。”


 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,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,是有人在做那档子事,二傻子觉得口干舌燥,悄悄的挪过去,想看看是谁。


  “黄芳,我的鸡巴舒服,还是马俊杰的鸡巴操得舒服?”


  “你的,你的鸡巴日得最舒服,他得鸡巴没有你的粗。”


  二傻子听到这里,大怒:“操你妈的,黄芳,你在这里偷人。”


  二傻子的心思自从知道马俊杰在城里不回来了,不要黄芳了以后,就活泛了起来,他托人跟黄芳说过几次,可那时黄芳已经跟丁建国缠绵在一起,哪里还看得上这个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,可二傻子没有死心,觉得黄芳是抹不开面子,过段时间就会好了,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。


  现在黄芳却跟别人在这芦苇荡里做这事,二傻子气的恶象胆边生,抄起胳膊粗的树枝没头没脑的象丁建国抽去。


  丁建国正在关键时刻,二傻子这声大喝,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脊背上,顿时阳关不守,一射千里。


  黄芳也是一哆嗦,被丁建国的阳精一射,高潮了,可马上就吓得大叫一声,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来,黄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把丁建国用力往外一推,然后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,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,然后死死的抱住二傻子的腿不放,大喊:“建国,快跑!”


  丁建国一骨碌爬起来,拔腿就跑,二傻子被黄芳抱着,又不舍得踢开这个娇柔的女人,只有大声叫骂着:“松开,你个小女人,操你妈的,狗鸡巴男人,别跑!”


  本来,勘探队的钻机平时轰轰的响着,谁都听不到这边的动静,可这时勘探结束了,下面根本就没有油,是个干窟窿,所以机器早都停了,二傻子的叫骂声在着乡下的夜晚,传到很远很远,勘探队的巡查员听见动静,首先打开大功率射灯,往这边照过来,接着就是村里的狗接连吼叫起来,村里的人也被惊动了。


  在二傻子的叫骂中,大家伙知道了事情经过,这下可就不得了了,乡下地方拔灰、偷人的事情不少,可只要不被抓住现行,一般大家伙都心知肚明,最多就是老娘们八卦一番,可要是被抓住了现行,那就就不得了,一个个风骚娘们都变成了坚贞烈女,一个个淫荡满脑子色欲的男人都成了卫道士。


  这件事,最终由油田的领导出面,做丁建国的工作,要幺就娶了黄芳,要幺就停职,那到手的工程师的职称铁定泡汤了,丁建国跟黄芳一商量,最后决定带着黄芳回基地去结婚。但是不愿意带二蛋走,二蛋的奶奶是个明白人,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对不起人家黄芳,也就要黄芳一个人走,孩子,她这个老不死的还能拖着带大。


  这一晃就是十好几年,本来马大以为二蛋会在自己个身边,自己的干儿子,能娶妻生子,然后给自己养老送终,可人家毕竟有亲爹娘,这不,找来了。


  “娃啊,这事不能都怪你亲娘,你那个爹不是个东西,可你娘,这些年来,虽然没有回来过,但是总会不时的邮点钱过来,你现在住的这三间房,就是你娘邮过来的钱,我帮你攒着盖的。”


  马大,说道这里,叹了一口气,一包烟都给抽完了,摸了半天,没烟了。


  “娃啊,那封信,你还没看完吧,你娘知道你大了,现在丁建国的学校在招生,你娘让丁建国托关系,把你当做油田的职工子弟给招过去上职高了,这以后你就是国家的人了,吃国家的饭了,是件好事,说明你娘还惦记着你,没有忘记你。”


  丁建国跟黄芳回去后就结婚了,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让丁建国彻底成了软蛋,怎幺都硬不起来,每次都是软吧拉及的,也到很多医院去治过了,可一点用都没有,所以这些年,二人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。


  黄芳刚开始在油田基的后勤三产工作,现在三产要分离出去,黄芳就承包了三产的手套和工衣厂,现在丁建国调到了石油学院做老师,正好是个机会,两人就商量着把二蛋接过去,认做丁建国的儿子,做为内部子弟招生进去。于是,黄芳就第一次给二蛋写信,而且准备这两天就过来接二蛋到油田去。


  “娃啊,我知道你心里闷得慌,我也就不跟你这了,你也大了,能自己各决定一些事情了,好好想想吧。”


  马大说完,叹了口气,站起来,推开房门走了。


  二蛋依旧卷曲着,躺在床角,眼里流出一行晶莹的泪珠。


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
? ? ? ? ?黄芳和丁建国一起来的,二蛋蹲靠在灶台边,看着火红的灶台,脑子里一团浆糊。


  打从黄芳和丁建国进门,二蛋就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,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们一眼,黄芳鼻子发酸,第一眼看到二蛋,泪水就不由地流了出来。


  终于二蛋还是跟黄芳和丁建国走了,走前,二蛋跪在马大和张秀花的面前,嘭嘭嘭的磕头,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来,马大和张秀花怎幺拉,二蛋都不起来。


  “爹、娘,儿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们到城里住高楼。”


  二蛋磕完头后转身对着张秀兰磕了三个头:“姨娘,谢谢你,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,绝对忘不了你的好!”


  张秀兰眼里含着泪水,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个多月的小男人,怎幺能忘记得掉哦,这是冤孽啊。


  张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,眼睛通红的拉着二蛋的手:“娃儿啊,进了学校好好的学,别让你娘难做人,有空啦,放假了,回来看看我这个娘吧!”


  二蛋走了,离开了这个小山村,可故事刚刚开始,后面更加精彩!